大法王师父几乎每天都在劳动工作,很快的一个个韵雕作品诞生了,今天又是一站十几个钟头,但是大法王师父的脚好像越来越痛,连走路的姿势都不太对劲。
终於大法王坐了下来,在我们面前脱了鞋、袜,我们赫然发现大法王师父的脚,竟然长了一层厚厚的茧,犹如鸡蛋那么宽,大家看了很难过。
大法王师父对我们说:「谁有很薄的刀片?」於是觉慧师姐回房找了一片很薄的剃刀刀片,大法王师父便用刀片將脚上的厚茧割下来,大家一哄而上,准备捡大法王师父割下来的茧疤拿来供奉,我们目不转睛地盯著每一刀下去割下来的茧疤,掉在地上,没想到就在这时,横面一刀下去割深了,连茧带肉割下来一大块,鲜血马上涌了出来,由於是横切断面,根本止不住流血,嚇得我们惊慌失措,有的拿棉花,有的拿双氧水、酒精,有的不断地念著「南无阿弥陀佛!」有的则念著「南无观世音菩萨!」
可是大法王师父却毫不慌忙,泰然自若,用厚厚的纱布压上去,很快地纱布的血就染红了,大法王师父乾脆把那坨纱布拉掉,然后將双氧水倒在伤口上,伤口立刻產生了非常多的白泡沫,大法王师父又用厚厚的纱布和胶布,把它包裹地紧紧的,这时我们把地上的茧疤捡起来,我捡的很少,我心里想这有价值吗?说心里话,这无非就是脚上的茧疤嘛,有什么稀奇值得供奉吗?好像大家也不太喜欢这种足茧,有几片还在地上,如果是平常,早就抢光了!
大家不同意受伤的大法王师父下场工作,可是没有用,挡不了,奇怪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,还能站立,而且站立了三个多小时,由於天色已黑,於是便收工休息了。
大法王师父坐上了款师兄开的车,大伙们便恭送大法王离去。不到十分钟,奇怪,怎么看到大法王师父的车又回来了,我们赶紧再度迎接。
款师兄告诉我们说:「大法王师父在车上想看看伤口怎么样了,所以打了灯,脱了袜子看,结果竟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,怎么找不到那个流血大面积的伤口呢?只看到新长出来的肉,连袜子里包的纱布也不见了!我请大法王师父马上回来让大家见证一下!大法王师父不愿意,我说:『她们也许產生了不凈业的想法,这样她们会墮落。』大法王师父说:『好吧!能让她们消业也好。』就跟我回来了。你们大家都过来看看!」
大家赶紧围过来探头看大法王师父的伤口处,果然平整完好长出新肉,而且新长出来的肉一清二楚,粉红粉红嫩嫩的,皮肤非常细腻,如同婴儿般皮肤一样嫩洁,前后只经过了三个小时,那横面大块的伤口竟然不见踪影了,长出新肉了,这说明了什么呢?
大法王师父一定不是普通人,是真正的大圣德啊!如果不是,怎么可能才三个小时就刀伤消失,好肉长全!
这时大家马上注意到一件重要的事,不自觉地趴到地上,抢著寻找大法王师父割下来的足上的茧疤。有一位师姐由於没有捡到,还向我要,可是我只有很少两片,怎么能给她呢?如果是二十分钟前向我要,我一定会给她,因为那时的茧疤对我来说,没有什么价值,但现在大法王师父足上的茧疤,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二十分钟前的概念,而是宝贝了。
由於师姐没有向我要到大法王师父的足茧疤,她好几天都不理我,我们的凡夫心识实在可悲、可怜!想到我的行为真是猪狗不如,说心里话,当我写到这里,我觉得像我这样的行人真是可怜,什么法律逻辑专业,自己是宝儿瓜,还自以为是聪明,竟然以凡夫心识来揣测圣者之心行!回想起我真是被考验得就像个大傻瓜,还认为自己看到的大法王与常人一样是正確的感观,我觉得我太糟糕了,但是我要真实懺悔,说出我的內心话,我不会去说假话,因为我要解脱,我要成就,我的师父是大圣德,我怎么能不抓住这个机会懺悔我的罪业!